了摸衣料,心都在滴血,“可能是我皮糙肉厚,我实在是没感觉到这五万块钱的裙子用料好在哪儿?”

“你个没出息的,一点儿也感受不到金钱和肌肤摩擦的快感?”

“没有。”我老老实实说,“就感觉有点沉甸甸的。”

虽然我家境一直不错,父母也是把我当做掌上明珠养大的,但五万块一条的裙子,我真没买过……平日里三五千的倒是有的。上万都极少。

我妈从小给我衣着打扮方面的教导,只有四个字:舒适、得体。而舒适得体的衣服,实在不至于这么昂贵。

想着我和温叙言不过是萍水相逢,关系浅薄,我说,“许老师,我觉得这钱必须给他转过去,不然人情欠得太大了。”

许微棠沉默了几秒,肯定地说,“你说得对,我马上给他转过去。”

“好。”

“不过,桢啊,你怎么会在温叙言家里?”许老师发出灵魂拷问。

我坦白从宽,很是丧气地说,“你说,我为什么每次倒霉的时候能碰到温叙言?就不能换个人见识见识我倒霉的样子?真的,我现在是一看到他那双噙满了冰冷和嫌弃的眼睛我就怂包一个,忍不住在脑海中翻箱倒柜,我过去到底有没有因为恋爱脑痴迷姜明初而对温叙言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许微棠笑了笑说,“那你想起来,你过去干没干过蠢事?”

我指天发誓,“绝对没有!”

“那你怂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温叙言看我的样子隐约透着一种克制的愤怒,仿佛我的的确确是做过什么对不住他的事,让他记恨至今,但他又因为我父母的关系,不得不帮我一把。”

“不着急,总有天你搞清楚的。”许微棠说。

收线后,我看着换下来的短袖和运动裤,有点尴尬——思忖了几秒后,我决定把衣服给温叙言洗了。

于是我抱着衣服去了客卫的浴室,在盥洗台里放了水,从柜子里找到一瓶洗衣液,开干。

就在我仔仔细细搓洗衣服的时候,温叙言冷冰的声音忽然响起,我一抬头,就看到他肃冷的脸出现在镜子里,眉头蹙拢着,因此眉骨微微突出,有些严肃。

“在给你洗衣服……”我气势低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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